2023年经典散文名篇名家朗诵视频(汇总5篇)

小编: 薇儿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经典散文名篇名家朗诵视频篇一

朗诵者要求对不同风格的散文朗诵要区别处理。叙述性散文的朗诵,语气要舒展,声音明朗轻柔,娓娓动听下面本站小编整理了名家朗诵经典散文篇目,供你阅读参考。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象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唱歌,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恨恨地将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看吧,它飞舞着,象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象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象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南方的夜——冯至

我们静静地坐在湖滨,

听燕子给我们讲南方的静夜。

南方的静夜已经被它们带来,

夜的芦苇发着浓郁的清热。——

我已经感到了南方的夜间的陶醉,

请你也嗅一嗅吧这芦苇中的浓味。

你说大熊星总象是寒带的白熊,

望去使你的全身都感到凄冷。

这时的燕子轻轻地掠过水面,

零乱了满湖的星影。——

请你看一看吧这湖中的星相,

南方的星夜便是这样的景象。

你说,你疑心那边的白果松

总仿佛树上的积雪还没有消融。

这时燕子飞上了一棵棕榈,

唱出来一种热烈的歌声。——

请你听一听吧燕子的歌唱,

南方的林中便是这样的景象。

总觉得我们不象是热带的人,

我们的胸中总是秋冬般的平寂。

燕子说,南方有一种珍奇的花朵,

经过二十年的寂寞才开一次。——

这是我胸中觉得有一朵花儿隐藏,

它要在这静夜里火一样地开放!

多情自古江南雨

都说 雨中的江南最有味道。

我在蒙蒙细雨中,彻底感受到江南水乡的神韵。

站在廊棚下,听滴滴答答的雨 打在古老的琉璃瓦上,打在青石板上,

总有一种平平仄仄的韵律感。

看柔柔的雨丝 顺着屋檐 串串珠儿似地洒落,

淅淅沥沥地 落在烟雨蒙蒙的河里,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江南的雨,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而斜斜,绵绵而潇潇,

似烟似雾,似幻似梦,为江南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诗人们是从来都不会错过 这擦肩而过的灵感。

戴望舒的一首《雨巷》,把梅雨时节 江南小巷 渺茫 朦胧的美

渲染得 淋漓尽致。

江南的雨 愁怅 委婉。

绵绵的雨丝 像扯不完的银线,淅淅沥沥从早到晚 下个不停。

这样的时候,很容易 勾起人们对如烟往事的怀恋。

雨中的沈园,带来潮湿的忧思和惆怅,

那经久不衰的凄婉的爱情故事,总会浮现在眼前。

还有那座在梦里走过千百次的断桥,

那些雨中静默着的依依杨柳,

总会告诉人们一个个千古流传,永不褪色的情感故事。

江南的雨轻盈 柔和,

像一种淡淡的香气,不断弥散开来。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江南女孩 在雨的滋润下,变得柔声细语,美丽动人。

她们淡雅而不失芬芳,带着雨的晶莹和剔透,甜甜的 走入你的心里。

江南的雨 淡雅 缥缈,

你放眼看去,整个天地 笼在袅袅的烟雾里。

当柔柔细雨 飘过江南古朴的小镇,

小镇 便有了一种古典的忧郁,美得让你心动。

当你泛舟西湖上,体会着“山色空蒙雨亦奇”味道时,

即使你不是诗人,也会被这诗意的景象所感染,

空灵的天幕,无垠的湖面,缠绵的烟柳,都如诗如画。

江南的雨 是婉约的雨。

江南的雨,如梦,如诗,如歌,如韵!

经典散文名篇名家朗诵视频篇二

清早起来,打开一扇窗来,早春泥土的陈气,嫩草的香气扑鼻而来,嗅到了便如一股清泉直灌入顶,如若此时止步,便是可惜了,其实听来的春才是最好的。

我喜欢听春,品一杯香茗,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小草从土里钻出来的声音;还有清晨那一只只麻雀叽喳叫不停,仿佛是要报春似的;看春风拂动着飘动的柳枝,听着那和谐的。节奏,美丽的春天也是有虫鸣的,但显然没有秋天来得那么急那么悲,多的是和谐,柔美像钢琴曲般光滑。我打开自己的心扉,认真去聆听春的私语。

美丽的春天的雨水好似那柔软的江南,更多的是温柔,不像朔冬的风一般凛冽,远没有夏日*雨般汹涌,更没有那撕扯大地的神力,有的便是洛神般的娇羞。都说春雨是有灵魂的。而我更是这样认为,它用自己的泪水洗刷了一冬的尘土,送来的是眼前的明亮,我则喜欢沐浴在这具有灵气的春雨中,那与自然浑然一体的惬意是无从所有的,那香甜的雨水洗去了我心头的苦痛,心便如明镜般。

如果说春雨使人欣喜的话,那么春风则更是使人惬意了。小时候的美丽的春天是最令人兴奋的了,村子的尽头有一条小溪,美丽的春天河水开化的时候,唤上几个伙伴到小溪里捉鱼,其实[br/]也谈不上是捉鱼,不过是几厘米的鱼苗罢了,可我们总是能站在冰凉的溪水里,大声的欢笑,快乐的玩上大半天,玩得累了,我们便坐到河边的井台上,井台根长着一棵大柳树,我们几个都合抱不住,扭曲的枝干,反而使我们几个小孩也能随意上下。坐在上面吹着暖色的风,满脸的夕阳,痒痒的,折下吹绿的柳条围个圈圈戴在头上当帽子,别提多开心了。现在想来,那仿佛是半个世纪前的事了,春风依旧,吹得事过境迁。

美丽的春天的花儿便是生得妖艳,争着一缕缕的阳光,叫嚷着要开放,唯恐错过了这大好的时节,不时有大群的蜜蜂、蝴蝶停在花朵上,贪婪的吮吸着,听得见嗡嗡的鸣叫,让人看见了秋天的果满园。

美丽的春天的私语远不止这些,我只听得了几分之一而已。而更多的则是要我们用心去感受。

经典散文名篇名家朗诵视频篇三

二十年前,我在一部学术着作中描述过歌德在魏玛的生活。那时寻找这方面的材料很不容易,但还是陆续找到了一些,知道歌德在那座美丽的小城里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从二十几岁到高寿亡故,都是这样。

那些平静的叙述当时读来总是疑惑重重,因为我们历来被告知一切优秀的文学作品总与作家的个人苦难直接相关。

也许歌德是个例外,但这个例外的分量太重,要想删略十分不易。由这个例外又想起中国盛唐时期的大批好命诗人,以及托尔斯泰、雨果、海明威等很多生活优裕的外国作家,似乎也在例外之列,我的疑惑转变了方向。

如果一个文学规律能把这么多第一流的大师排除在外,那还叫什么规律呢?

今天到了魏玛才明白,歌德在这儿的住宅,比人们想象的还要豪华。

整个街角一长溜黄色的楼房,在闹市区占地之宽让人误以为是一个重要国家机关或一所贵族学校,其实只是他个人的家。进门一看里边还有一栋,与前面一栋有几条甬道相连,中间隔了一个长天井似的石地空廊,其实是门内马车道,车库里的马车一切如旧,只是马不在了。

车库设在内楼的底层,楼上便是歌德的生活区,卧室比较朴素,书库里的书据说完全按他生前的`模样摆放,一本未动。至于前楼,则是一个宫殿式的交际场所,名画名雕,罗陈有序,重门叠户,装潢考究,好像走进了一个博物馆。

脚下吱吱作响的,是他踩踏了整整五十年的楼板,那声音,是《浮士德》一句句诞生的最早节拍。

我一间间看得很细很慢,伙伴们等不及了,说已经与歌德档案馆预约过拍摄时间,必须赶去了。我说我还没有看完,你们先去,我一定找得到。

伙伴们很不放心地先走了,我干脆耐下心来,在歌德家里一遍遍转。直转到每级楼梯都踏遍,每个角落都拐到,每个柜子都看熟,才不慌不忙地出来,凭着以前研究歌德时对魏玛地图的印象,穿旧街,过广场,沿河边,跨大桥,慢慢向感觉中的档案馆走去。

档案馆是一个斜坡深处的坚固老楼。在二楼上,我看到了他们的笔迹。

歌德的字斜得厉害,但整齐潇洒,像一片被大风吹伏了的柳枝。席勒的字正常而略显自由,我想应该是多数西方有才华作家的习惯写法。最怪异的莫过于尼采,那么狂放不羁的思想,手稿却板正、拘谨,像是一个木讷的抄写者的笔触。

歌德到魏玛来是受到魏玛公国卡尔·奥古斯特公爵的邀请,当时他只有二十六岁。

德国在统一之前,分为很多小邦国,最多时达到二三百个。这种状态非常不利于经济的发展、风气的开化,但对文化却未必是祸害。有些邦国的君主好大喜功,又有一定的文化鉴赏能力,就有可能做一些招纳贤达、树碑立传的好事,很多文化精英也因此而获得一个安适的创作环境,留下佳绩。德国在统一之前涌现的惊人文化成果,有很大一部分就与此有关。

反之,面对统一的强权,帝国的梦幻,民族的迷思,却很难有像样的文化业绩,更不待说在战争狂热的笼罩下了。

歌德在魏玛创造的文化业绩,远远超过魏玛公爵的预想,尤其是他与席勒相遇之后。

歌德和席勒在相遇之前,都是文学史上着名的“狂飙突进运动”主将,歌德以《少年维特之烦恼》,席勒以《强盗》,还有他们的其他作品,对封建意识形态表现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扫荡气势。

他们的精神前辈,应该是那位现实身份低微而历史地位崇高的莱辛。歌德在《少年维特之烦恼》中特意让主人公自杀前还在读莱辛的作品。

歌德和席勒在魏玛相遇之时,“狂飙突进运动”的锋头已经过去,而他们已在开创一个古典主义时代。历史将承认,德国古典主义的全盛时代,以他们的友谊为主要标志。

这三个人,构成了我们对德国文学起点性的印象。他们几乎都是哲学家,不仅深思,而且宏观,有极高的学术素养。这使他们的作品有一种罕见的终极沉思的品格。

这种品格有两个走向,既有可能走向概念嶙峋的学者化方向,又有可能走向吞吐万汇的巨人化方向。相比之下,歌德是全然走向了后一个方向,莱辛、席勒两者兼融,在后一个方向上却没有歌德那样圆满。当然,这与歌德的优裕和高寿有关。

无论如何,德国文学以后浓郁的哲理素质,就这么定下了。 看完歌德档案馆,我们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坐了一会儿,便去看席勒故居。

席勒故居是一座不错的临街小楼,但与歌德的家一比,就差得太远了。由此,不能不想起歌德和席勒的私人关系。

就人生境遇而言,两人始终有很大的差距,歌德极尽荣华富贵,席勒时时陷于窘迫。

他们并不是一见如故,原因就在于差距,以及这种差距在两颗敏感的心中引起的警惕。这种警惕,对旁人是一种永久的隔阂,而对知音,却是一种慎重的准备。

从种种迹象看,两人的推心置腹是在十八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席勒命苦,只享受这份友情十年。歌德比席勒年长十岁,但在席勒死后又活了二十多年,承受了二十多年刺心的怀念。

在他们交往期间,歌德努力想以自己的地位和名声帮助席勒,让他搬到魏玛来住,先借居在自己家,然后帮他买房,平日也不忘资助接济,甚至细微如送水果、木柴,而更重要的帮助是具体地支持席勒的一系列重要创作活动。

经典散文名篇名家朗诵视频篇四

昨夜,月光不白,很苍老,苍老了一夜。不过这朦胧的月夜,倒也没有那么多闲心的散人去户外赏月了。

早春的寒气还没有消尽。傍晚时分,刮起的转头风,夹带的尘沙灰埃还很大,涂抹了月的脸,盗走了月光的皎白,灰蒙蒙地;马路上路灯很昏暗,人影在这寒风中,如瘦老的步子,忽明忽暗地模糊起来了,仿佛与月光一起苍老,而沉到那个苍老的影子,消隐在灰蒙蒙里;地面上,时不时有落叶在打旋,仿佛如落者寻觅一个归处,安顿一下飘浮已久的心事。

我习惯在灯下看书,看得也不知书上的更时,更不知窗外的月色了。偶儿,择手翻到朱老先生的《荷塘月光》一文,方才想起今晚的月了。我该到外面走走,说不到是赏月,可也算是赏了,想赏一赏我刚读到的月光之文感。

月光很薄,薄得如蚕丝织的纱,纱粘在身上,很轻很轻。不过,这时最大的感觉,是掉进了一个毒蜘蛛织的网,一个看不见的毒虫,毒了眼睛的视线,视线开始模糊了。模糊起模糊的影子,从四面八方扑来,我如悬吊在这朦胧的月夜上的网,拚命地挣脱,挣脱那地面上浮动着的枯枝黑影的恐吓。

忽然间,我仿佛掉进一个朦胧的梦中,梦很不明,梦很苍白,也很朦胧。不过,我也很新鲜,也很真切,梦如这月光的苍老一样在沉重,在沉重的苍老中,朦胧地落在我的脚下。我记起来了,记得是一个好的故事,很好好的故事。

有一棵老树,老树的叶子打着原始的绳结,绳子的结处,都开着花,开了多少年,开了多少季轮?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它在这里开花。花有桃红、花有梨白。

它经常默默地说着话,对北风的刮骨说话,对地面上的枯叶说话,对灰尘飞扬的影子说话,对杀害天空太阳的黑云说话,对拿着冰刀的冰霜说话。说得很凄凉,很悲泣,流出了树心的灯的血,每当这流出的血飘到了天空,就变成了天花,它开花了。

老树下,有一堆荒草,荒草有几堆?我说不出来,我真的说不出来。不过荒草里有石碑,石碑的正面文字,好像是雕刻进去的,有几条图案;是的有图案,很清很清,写着草书,我不太懂。我懂的只是这荒草堆石碑的背面图纹,背面没有字,只有一个图,是纹身的,是黑色的,有毒牙的黑旗标识。

再看,听到一起叫喊:你看到了我们的灵魂了,快把你的头颅拿来。你看那个老树站在我们面前,就快让我们吃掉了,我们要吃灵魂的桃子,吃叶子上的瞳孔,吃叶心的太阳。我吓了一跳,撒脚就跑。逃出了这朦胧的月夜的梦,逃出了这朦胧的月夜的故事,逃出了粘在身上的毒蜘蛛的网,我回到了屋子,又坐在灯下,静静地,静静地看起书来。

月光不白,很苍老,苍老了一夜。不过这朦胧的月夜,我倒也有那么多的闲心,在种树的灯下,再次赏一赏月中的皎白,赏一赏书页中夹着的桃梨颜彩。

经典散文名篇名家朗诵视频篇五

04

我的家在哪里

冰心

梦,最能“暴露”和“揭发”一个人灵魂深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向往”和“眷恋”。梦,就会告诉你,你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和人。

昨天夜里,我忽然梦见自己在大街旁边喊“洋车”。有一辆洋车跑过来了,车夫是一个膀大腰圆,脸面很黑的中年人,他放下车把,问我:“你要上哪儿呀?”我感觉到他称“你”而不称“您”,我一定还很小,我说:“我要回家,回中剪子苍。”他就把我举上车去,拉起就走。走穿许多黄土铺地的大街小巷,街上许多行人,男女老幼,都是“慢条斯理”地互相作揖、请安、问好,一站就站老半天。

这辆洋车没有跑,车夫只是慢腾腾地走呵走呵,似乎走遍了北京城,我看他褂子背后都让汗水湿透了,也还没有走到中剪子巷!这时我忽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墙上挂着的文藻的相片。我迷惑地问我自己:“这是谁呀?中剪子巷里没有他!”连文藻都不认识了,更不用说睡在我对床的陈只有住着我的父母和弟弟们的中剪子巷才是我灵魂深处永久的家。连北京的前圆恩寺,在梦中我也没有去找过,更不用说美国的娜安辟迦楼,北京的燕南园,云南的默庐,四川的潜庐,日本东京麻市区,以及伦敦、巴黎、柏林、开罗、莫斯科一切我住过的地方,偶然也会在我梦中出现,但都不是我的“家”!

这时,我在枕上不禁回溯起这九十年所走过的甜、酸、苦、辣的生命道路,真是“万千恩怨集今朝”,我的眼泪涌了出来……前天下午我才对一位年轻朋友戏说:“我这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或‘罚’,无‘旧’可‘毁’;地道的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