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故事(模板14篇)

小编: LZ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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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故事:昔日老家的洪水

凌晨早早醒来就睡不着了,只能任思绪胡乱飘飞,随着肚子叽里咕噜的叫唤,于是突然想到了老家常吃的早点——包子。

古人言: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人们由于所处地域不同,形成的生活习性也就各异,这里面就包含了人们的饮食习惯。我现在生活的小镇,它尽管和老家同属北方,距离也就几百里之遥,可人们在生活习性上已经有了许多的不同。就比如人们每天必吃的早点,这里人们普遍喜欢喝拉面,且还是本土化了的拉面,面粗,汤褐,必放本地辣椒,正宗的兰州拉面这里是没有市场的。我曾经亲眼目睹过一件事情,一本地农村女人进一外地人开的兰州拉面馆吃面,当老板把面端上来的时候,她显得非常愤怒,狠狠地责问:为什么拉面是这个样子?汤也是清的,面也是细的,居然没有本地辣椒?然后气狠狠地把钱付了,吃也没吃就夺门而去。这大概就是当地人的一种习俗,认为一切只有本地的才最好,对外来的不管好赖尝试也不去尝试,为此,街上不管卖什么货的,一开口打的都是本地的幌子。

我的老家尽管名字叫得蒙味十足,从地理上也属于蒙汉民族杂居之地,但真正的蒙古民族人口比例却不是很大,可毕竟蒙汉民族在一块呆了好几百年,所以人们的生活习惯也是你只有我我中有你,相互影响着,这从人们每天所吃的早点就可以看出一点端倪,街上各色早店铺林立,既有蒙古族风情的,也有汉族味道的,当然最多的是包子铺,因为包子价格适中,味道又鲜美,所以最受普通百姓青睐。

现在每天早晨七八点钟的时候,无论街上的那个包子馆几乎都食客盈门。熟识的人们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结伴而来,一进包子铺子的门,总会有人自告奋勇一马当先赶到吧台前,然后回过头来以命令的口气让其他人找一桌子围坐下来,并大体询问同伴们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包子,众人大多会说随意,于是他就会根据人数把各种馅料的各点上几个,然后一付钱,再端上一碟芥菜丝丝拌成的咸菜,要上一壶奶茶,也走回桌旁坐下,三五分钟过后,一大盘热腾腾胖乎乎的大白包子就被端上了桌,馅料不同的包子都在捏口处有不同的标记,常吃包子的当地朋友会告诉你,这是混馅的,这是羊肉的,这是猪肉的,这是素馅的等,众人根据自己的口味选择不同的馅料,就着咸菜,喝着奶茶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再点上一支香烟,悠哉悠哉地把碗里的最后一口蒙古奶茶一饮而尽,一天的早点就结束了。一出包子馆的门,有去上班的,有要出门的,有要回家的,相互摆手道别,各奔东西。

现在社会一切都是日新月异地向前发展,包子似乎也是与时俱进,不甘落后。由于我一回老家早点必吃包子,所以对老家的包子还是比较熟悉。在我的印象中,现在老家的包子尽管种类繁盛早不似过去那样单一,但味道却不似当年那样的鲜美了。

包子质量之好坏主要取决于馅料,过去老家的包子主要是三种馅,猪肉、羊肉和素馅,而现在细化得简直有点五花八门,除了传统的猪羊肉馅外,什么牛肉的、韭菜的、蘑菇的、鸡蛋的、茴香的、土豆的、木耳的、混馅的等好多类,同时个头也越来越大,价钱也越来越高,一个包子动辄三四元那是很正常的价格,男人拳头大的蒙古包子也比比皆是,饭量小的人一个就足够了。但不管那种包子给我的感觉是表面上都升级了,它最本质的味道却没有太大的提升,由于开饭馆的鱼龙混杂,有时在味道上似乎给人降格的感觉,远不如二十年前我在老家吃过的包子。

那时老家的包子铺远远不像现在遍地开花,当然原因是那个时候人们普遍还不富裕,大多数人由于囊中羞涩还没有到饭馆吃早点的习惯,上班的时候能从家里拿一个馒头或买个方便面来充饥就不错了。能到街上的饭馆里郑重其事地坐下来吃一顿早点,那都是偶尔为之的事情。

记得那时在老家白镇最南端那条东西贯通的街上,路的南侧曾经盖了许多临时的店铺。岳母曾经在那里批过一块地方,盖了一个临时的小房子,烙焙子出售,东隔壁是个摩托修理铺,老板姓仝,不是本地人,人们都称其为仝侉子。西隔壁是个包子馆,包子馆的男主人叫郭进财,在看守所工作,女主人曾经是我们邻村的女子,没有工作,基本是个家庭妇女,夫妻二人育有一双儿女。

在我的记忆里他们家做的小笼包子特别好吃有味。他们家的包子说是小笼包子却比似拇指头般大小的杭州小笼包子大很多,但又比家常一般吃的包子小不少,大概这也属于入乡随俗了的本土化了的小笼包子吧。每个五角钱,馅料就一种,那就是猪肉大葱馅。记得每到夏天的早晨,他们夫妻两个就早早起来,一个负责醒面、揉面、撅剂、擀皮,一个负责包、蒸以及给顾客传递,动作麻利娴熟,一气呵成。那时,他家蒸包子的炉火就搭在马路旁,每小笼里放八九十来个包子,每蒸一次就摞好几层笼,高高的。铺子门前摆放几张简易的长条桌子,吃饭的顾客就围坐在大马路旁的桌子周围吃饭,清风拂来,凉爽惬意,但唯一缺憾就是紧挨马路,尘土飞扬,不太干净。那个时候人们喝奶茶还不普遍,吃包子店家除了给顾客准备必备的醋和辣椒外,小米稀粥和酸咸菜也都是免费赠送,不像现在喝酒盅大的一碗稀粥也得要你几元钱。由于他们家的包子味道确实好,所以每天早晨顾客盈门,走了一波又一波,一直到把所有的包子售罄,还有零零星星的人前来,一问说没有了,就安顿说明天多做几笼,他们夫妻嘴里答应着,背后却自言自语嘀嘀咕咕起来:哎呀,就这也把人累死了,挣钱也得要命了哇。他们家的包子馆每天就营业一早晨,早晨过后大半天没事情,就是东家出西家进地串门子,在阴凉地和街坊邻居闲聊瞎侃,有时还玩玩麻将打打扑克。一直到半后晌才开始为第二天早晨的包子准备食材。

他们夫妻二人共同骑着一辆“叮铃当啷”乱响的自行车到农贸市场,在卖肉处东瞅瞅西瞧瞧,最后选中肥瘦适中的五花肉十多斤,就以每天都来买肉的名堂和人家讨价还价,最终一斤猪肉少上三五角钱,他们觉得讨了便宜喜滋滋地离去,买肉的觉得有点吃亏,安顿上一句,明天再来我这里啊。他们说肯定的。买回猪肉,再剥上好几斤大葱,把肉和葱都在自家的绞肉机里绞碎了,放到一个大盆里,加入适量的常用调料,诸如咸盐、八角、花椒、茴香、干姜面等,再加入两大瓢凉水,用筷子用力搅拌均匀,直至黏糊状之后放入冰柜。第二天早晨,肉馅正好不软不硬,包子蒸熟之后,皮薄馅嫩,拥入嘴里轻轻一咬,鲜嫩肥美油而不腻的汁液即刻溶入口中,一缕鲜美之味于口中萦绕,顿觉口齿生香。把整个包子嚼于口中,鲜嫩的肉馅,香美的滋味,细腻润滑的口感,让人真是大饱口福,大快朵颐啊。

后来根据镇里的统一规划,这临街的一溜商铺都被拆除了,我不知道他们的包小铺搬迁到了何处,还是永远地关闭了?反正岳母家的焙子铺再没有开张,后来我也离开了故土,再也没吃不到过郭进财他家那香美可口的包子了。

老家搬迁的故事随笔:记忆里的希望

我们这个小村庄是隶属于洪琴村的,家家户户的木板院门总是向着几条迂回的石子路敞开,四面环绕的大山形成一只密封的碗。郑坑店的土房子院落就稀稀拉拉地像秧苗一样插进碗底,仿佛一阵干瘦的河风就能像削土豆皮一样让这一圈圈石瓦房全部腾空于土地,足足能有半尺之高,碗底只留下一些还不够捅破窗户纸力道的鸡鸣狗吠和不知哪儿随意刮来的几缕稀疏淡薄的夜笛声。从郑坑店到洪琴村就是从一只山碗摇摇晃晃或走或骑行到另一只山碗的过程,中间的米驼色小路紧紧挨着两座馒头麦谷堆形状的茶树山,像是大山坑坑洼洼的上嘴唇,下嘴唇呈现出晶莹淌着游走的清蓝色,那是一条还未命名的小溪河谷,大山每在天刚放亮时就张开一张嘴,分开两瓣唇,打个困顿的哈欠吆喝着,村民们也包括我的外祖母立马扛上锄头铁锹子,把沿壁满嘴露水的茶叶和野菜苗全摘进竹箩筐里,他们都清楚,又是一年好的收成,茶树山含笑露出一排光秃秃的牙齿。

我童年的梦境全像郑坑店许多窜出嫩尖的玉米苞谷一样在这块土地上拔根生长,在茶树山坑坑洼洼的嘴唇边,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两片又蓝又黄双胞胎一样搂在一起的嘴唇,就是几十年来葬在茶树山顶部我的曾祖父壮实的臂膀,连接着郑坑店和洪琴村的交际往来,一个村庄的鸡鸣接连唤起另一个村庄的狗吠,虽谈不上市井里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也自然少了那么多铁壳机器管子里吐出的黑炭大烟圈。

小时候,我将整个身子和头颅扎进给阳光嚼得香喷喷快要发酵的被窝里,即使窗外飘荡着油彩一样亮堂堂像曾祖父额头光明饱满的晴空,还有卖炸鸡冰糖葫芦烤蒜苗的吆喝,又甜又辣的声音钻进发红发烫的耳蜗,仿佛是从嗓子眼里硬生生给扯出来的无数根彩条带子,藤板床在我身子底下飘忽晃荡了起来,我好像正抱着石月亮中央的那棵桂树,听外祖母说过,只要抱紧那棵树,就可以听见整个村庄里的奇异之声,但桂树里头是漆黑无光的,它把自己的光芒像蚕蛹全裹织在烤蛋酥皮一样的月亮表面,照亮了几千万里之下的郑坑店和洪琴村村民们黑里透茄红的皮肤,也照亮了藏在柴火堆草垛里的狗吠声和鸡喉咙。我稍微挪动一下慵懒的身子,便往黑黢黢的桂树洞里钻进了拇指宽度的一小寸。

惺忪睡醒的时候,我发现蓝网格子纱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彩色的村庄调子此时像一部黑白哑默片,村庄闹腾腾的拉杂音也许全藏在了一块电影黑幕的后面,没有一个人来招呼我,我如履薄冰地踩在茶树山的嘴唇上,踩在曾祖父河湾一样熟睡的臂弯里,从布口袋中慢慢拉出一根细得晶莹透亮的鱼线,我没能量过它有多长,似乎缠绕着就能裹住我全部的生活和世界,那是外祖母留给我的,她每天都会从十几里外的教堂里捧回一粒金灿灿的大麦子,外面用发亮的糖衣裹上一层细软的薄纱,像是在打扮一位新嫁娘,她将大麦用手掌搓揉成一根很细很细的鱼线,第一天鱼线就缠绕成一个好看的结塞进我的衣兜,第二天就接上前一天鱼线的尾巴,我从来没有尝过它的味道,不知道它是石月亮的味道,是狗尾草高粱的味道,还是茶树山的味道。

熟睡了一个白天的我终于可以在三更木梆子回音游远时,偷偷地溜出一直没有关紧的木栅房门,穿过苹果柚子花挂满窗檐的院落,险些碰醒了鸢尾上的几颗露珠,然后来到茶树山的嘴唇上,四野静默无人,乡村的黑风穿透我干涩发甜的喉咙,又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溜回乡野地。我将大把蝴蝶一样缠着漂亮小结的鱼线抛往郑坑店没有尽头的夜空,它们被月光全松解开了,又将线头系在一辆咿呀乱叫的老水车胳膊上,另一头缠在中指,便沿着这片村庄奔跑,从郑坑店的山碗底部一直跑到洪琴村山碗底端,跑进麦浪油菜翻滚的地方,围着两个村庄跑了几十圈,几百圈,没有一个睡熟的村民跑来唤醒这个似乎清醒又似乎在梦游的孩子,郑坑店和洪琴村也没有因我的奔跑而改变它们原来的形状,我可能就是这样跑出村庄的吧,远远跑丢了我的童年,外祖母留给我的鱼线紧紧缠在中指,像几只咬疼我手指的花鱼。

本文作者:饶佳(微信公众号:南湖文学)。

故乡的故事:老家的枣树

枣树是我故乡最为普遍的一种树,我非常喜欢它。

每逢阳春三月,细雨如丝,各种花草树木都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茁壮成长。然而,在这赛场上却有一个落伍者——枣树。它全身长满了一层厚厚的黑褐色的皮,上面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就像已经干枯了许多年似的。春暖花开的景象一点也打动不了枣树,它甘于落后,默默地做着发芽的准备。

到了四月中旬,它才开始睁开睡眼,长出一片片椭圆形的绿叶,不久,又长出米粒般大小的花蕾。花蕾盛开时也只有绿豆粒那么大。在纤细的花蕊周围,整齐地排列着五片黄色小花瓣,构成了一朵朵娟秀、玲珑、淡雅的枣花。远远望去,整棵枣树就像一把花色雨伞,吸引着一群又一群的小蜜蜂来玩耍,采蜜。

金秋时节,枣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大枣,就像挂着成百上千个精致的小灯笼。无数枝条已被压弯了腰,只有主干仍默默地直挺着粗壮的腰板,把一个个果实拽得紧紧的,不让掉队。

到了收获的时候,小朋友们聚拢在枣树下面,找来一根竹竿,噼里啪啦一阵敲打,一个个红玛瑙似的枣子就从枣树上跳下来,砸在小朋友的头上、脊背上,然后又滚落到了地上。大家谁也顾不得疼,争着抢着来收获这又甜又美的果实。枣树下面,充满了欢声笑语。

啊,多美的枣树!它外貌虽丑,却给故乡的人们带来了最香、最甜、最美的回忆。

文档为doc格式。

老家搬迁的故事随笔:记忆里的希望

当岁月让我们感觉到时间的珍贵时,说明我们是真得长大了懂事了;当时间在我们的额头留下深深的皱纹时,不得不接受年龄带来的种种感慨。我们,早已不再年少!

开始时常回想走过的路经过的人,那过往的点点滴滴偶尔会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一山一水一村庄,一房一院一童年,时常想起爹娘在耳边唠叨的话,却会选择遗忘当初那不耐烦的模样。村子是标准的小山村,偏远而又贫穷,左邻右舍却又是难得的朴实人。多年后的今天,还是特别想念那生养我的小山村!

冬天的小山村没有了秋季的热闹与喜悦,多了一份淡淡的感伤与萧条。走进冬天也就走近了年关,每家每户都开始默默地打算着如何安排日日临近的“年”。光秃秃的树了无生机地随风摇曳着,那偶尔匆匆飞过的几只麻雀,似乎也没有了秋季的活力。如此风景如今想想真是难得而又值得收藏,可是,对于奔波忙碌的爹娘来说,没有什么比得了吃喝拉撒睡一家老小的生活重要。所以,爹娘眼里从来没有什么斜阳余晖什么落叶飘零。

如果你问我什么是故乡的味道?我会告诉你:故乡的味道便是家的味道!

无论你离开多久,无论你经历过什么?只要走进村子,便会感受到那只属于家的味道。曾经健步如飞的挺拔身影,被岁月烙印上深深的痕迹,佝偻的腰身蹒跚的脚步,言语之间的迟钝,无不在告诉我岁月真得是把无情的刀!幸好,那笑容永远是那么的真诚,幸好,那问候永远是那么的实在。几句话便拉近了几年的时光,往日的记忆便轻易地被翻出一个新的话题,似乎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一般自然。路边的野草早已干枯,一丛菊花独自绽放着属于它的美丽,记忆中的狭窄石子路早已被拓宽成几米宽的大路。年轻人宽敞干净的院落与老年人那窄小却又不乏温馨的院落成显明的对比,偶尔的几声狗叫在告诉你主人不在家。

行走在冬天的村子里,遇见最多的便是老人妇女与孩子。秋收一完家里的男劳力便会外出打工,利用这难得的空闲时间去挣钱补贴家用。回一趟家需要一天的时间,走一条街道却需要半天的时间,遇到谁都会手拉手站一会聊几句,那时间一晃便溜走了。看到哪家的门开着,便不由得站在门外喊一声,主人便会惊喜地哈哈大笑着拉住手向家里拉。这也许便是家的感觉!没有隔阂没有距离没有顾忌,家门永远为你而敞开。

想起那街道宽阔高楼林立的城市,想起那住在对门几十年都不熟悉的陌生邻居,想起那人与人之间冷漠的表情,真有一种不想离家的念想涌动心头。

本文作者:苹果(公众号:做文与处世)。

回忆家乡生活的亲情故事:老家感觉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老家,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老家。

这是我的老家生活,确切的说,是我关于老家的记忆。

一晃几十年过去,姐妹们次第出嫁,偌大的院子里孤零零地,一对老人相对无言,在夕阳里慢慢老去。

如今,父亲走了,大姐走了,三姐走了,娘已白发苍苍,再也转不动擀面杖。娘家早就盖起了大瓦房,房前屋后修起的水泥路,干净得连一粒土都找不到。多少年了,远离了泥土的乡亲,只把乡情种在房前屋后和水泥包裹的花池子里。村东村西村南村北的大湾不见了,盖上了工厂,满湾的荷花在梦里也寻不见,连黑夜也被灯火俘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到哪里去找魂萦梦牵的那湾水?到哪里去找满塘的荷花,干净漆黑的夜?家乡生活水平提高了,却变得我认不出她来了。离开了泥土,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楼房里,我,把老家弄丢了。

把叹息收起,与乡愁叠在一起,锁在记忆的柜子里。

直到——。

走进狮子刘,走进西纸坊。

狮子刘村前村后亮晶晶的水,透着灵气,透着温润;狮子刘满塘的莲生长得泼辣而旺盛,悠长的小巷里乡音袅袅,正如多少年前我的莲花,我的村子。在西纸坊,隔了尘世的记忆,我看到了石头地基土坯泥墙的屋子,双脚重新踏在了透着湿气的泥土路上。我还看到了穿土的孩子,闻见细细的沙土散发的带着奶香的婴儿的气息。老人慢悠悠地行走在大路上,享受着暖暖地阳光。房前屋后的果树开花,菜蔬碧绿,鸡鸣狗吠牛羊反刍,熟悉的乡情扑面而来。这原生态的村落,竟把我所有关于老家关于乡村的记忆一下子拉到了眼前。

去世的父亲,隔世的姐姐,还有干净利索的娘,贪玩的妹妹,都在记忆的甬道里渐走渐近。

老家味道。

作者|盖建红。

公众号|甘宁界。

老家搬迁的故事随笔:记忆里的希望

早春,或者立秋前后,下几阵小雨,再晴两天,林子深处和田野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就会长出很多菌子。春天,每一滴雨都是种子,雨打在哪里,哪里就会长出东西来,植物们纷纷选择在这个季节复苏,大地生机蓬勃。春天长菌子是容易理解的,我不明白的是,秋雨过后,山里也长菌子,而且长得比春天更多,种类更繁杂。

马屎炮。

秋天的某个早晨,父亲从山上放牛回来,他从斗笠中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捧东西。是野生的黑木耳。它们肥而小,稚嫩,黑亮,模样可人。我问父亲,这么多木耳,哪里捡的?父亲不说话,只露出骄傲的表情。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桐树坪捡的,那里桐树多,木耳通常只长在桐树的蔸蔸边。关于菌子的秘密,我知道的远比他多,平常都是我和母亲从山上捡回来菌子,他吃现成的,好不容易碰上一回,我得让他高兴高兴。

红头菌。

父亲的菌子确实是在桐树坪捡的。他说,那里有几棵桐树,不知被谁用刀子在根蔸上砍了几刀,削去了很多树皮。“那长势,啧啧,跟专门种的一样。”父亲说到这里,忍不住嘿嘿一笑。我没告诉他,那是我前段时间故意用刀子削的,把桐树的皮剥去一半,让里面的木质露出来,日晒雨淋,木质腐朽,最容易长木耳。这样的秘密,我不揭穿,父亲永远不知道。

鸡枞菌。

我特别喜欢吃菌子,也特别喜欢捡菌子。五六岁,就跟着母亲进山。母亲挎竹篮,我,则像猎狗一样,竖着鼻子,在林中钻进钻出。在母亲的指点下,我很快认识了各种菌子,绿豆菌、石灰菌、奶浆菌、电杆菌、红菌子、白粉菌等等,它们有着各自独特的生活习性和分布规律。

红奶浆菌。

我们村产量最大,吃得最多的是奶浆菌。奶浆菌必须是有松林的地方才长,身体通红,或者金黄。它最大的特点是,弄断任何一个部位,都会流出一种像牛奶一样的乳白色的浆汁,这是辨别真假奶浆菌的根本标志。奶浆菌因地形土壤的不同,有高矮胖瘦之分。高脚的,伞盖小,菌杆细长,像窈窕的舞女;中脚的,黄金比例,是长得最好看、样子最标准的菌子,标准的亭子模样,我一直觉得菌子就该是那个样子;矮脚奶浆菌,质地僵硬,口感不是很好,只能用来熬汤。奶浆菌是群聚,天女散花一样分布,往往一长一大片。我们一到山上,首要目标就是寻找奶浆菌。不管前面怎么落空,不用着急,只要发现一处奶浆菌,就是收获的一天。有一种菌子也有奶浆,却几乎是不能吃的,那是石灰菌。石灰菌随处可见,一到秋天,丛林深处遍地皆白,走路,抬脚,随便一踢就能踢碎很多,它们也是群聚分布,只可惜,这种菌子质地太硬,吃不动,味道也有点辛辣,没人理睬它们。

绿头菌。

绿豆菌长在山路旁边或者光洁的土坡上,属于散兵游勇,数量少,不扎堆。有绿豆菌的地方一般也会散落几朵白粉菌,它们一绿,一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像一对孪生兄弟。这两种菌子炒着吃特别好,味香,肉质细软。

雁来菌是唯一一种不长在山上的菌子。深秋大雁南来,或者早春大雁北归之时,是采雁来菌的好时节。一阵小雨之后,山地上土壤肥沃的草坪就会陆续长出这种菌子。它们娇小玲珑,颜色好看,粉嫩,淡紫,接近于荞麦馒头的颜色。开汤,或者放少许肉沫清炒,没有比这味道更鲜美的了。

菌子王:枯炭菌。

茅草菌长在布满茅草的田埂上。通常是一朵,顶多两三朵,少有群聚的,是名副其实的独行侠。茅草菌个头很大,伞盖撑得很高,亭亭玉立,下雨天碰上了,会看见它的头上顶着一碗清水,满脸窘迫,像一个没完成作业,被老师单独罚站的孩子。茅草菌个头大到什么程度?捡两朵就能做成一个菜,有人夸张地说:“一朵菌子开十二碗汤!”

有一种菌子模样奇特,也许将它归为菌类并不准确,可它确实是菌子,它叫马脖,更多的时候我们喊它马屎泡。它们似乎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前一天路过什么也没有,第二天再去,山道中很可能猛然站着三五个白色的包包。个头椭圆形,像一尊尊不倒翁。马屎泡也是群聚的,通常发现一个,周围一般还有三五个,就算没有,过几天再去,也必然会长出来。叫它马屎泡是因为,他们都说,这种菌子只有在马拉过屎或者牛拉过粪的地方才长。马屎泡适合蒸着吃,撕成几块,浇上豆豉、酱油和蒜瓣,用小碗盛着,放在饭面上,饭一熟,菜也就好了。马屎泡蒸熟之后,味道极香,整锅饭都被浸了一股绵远益清的香气。

菌类中最与众不同的,还不是马屎泡。枯炭菌,其身漆黑如炭,质地僵硬,表面看丝毫不像是能够食用的东西。然而,它却是人们心目中的“菌子王”,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据说,它能解一切菌毒,一锅汤放入一朵枯炭菌,那么,即便里面有很多有毒的菌子,同样可以照吃无妨,绝不用担心吃错东西中毒。它到底有没有这么强的功效,没人能说清,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过去那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从未发生过任何纰漏,所有人都把捡到枯炭菌作为一个重要时刻。枯炭菌并不是一开始就黑,最初,只是伞盖黑,背面白色,它是慢慢变黑的,等完全长开时,才彻底成了黑炭。枯炭菌不易得,每次上山采蘑菇,能采到几朵就算走大运了,煮菌子的时候,放一朵进去,喝汤时就安心了。枯炭菌主要生长在落叶堆积的斜坡上,落叶越多越好,年头越久,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越浓,那种地方才可能长。

雁来菌。

关于菌子,村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之处,到了特定时节,偷偷地独自进山。如果他心软,只采那些长开了的菌子,刚冒出来的小包尖儿会有意放过。今天他去采了,隔两天沿着他的老路仔细翻找,往往会有意外收获。最初,我就是靠这个办法逐渐明白哪些地方最容易长什么菌子的。不过,有的人下手如秋风扫落叶,他们走过的地方往往片甲不留,大小老幼统统赶尽杀绝,跟在这种人后面,是什么都找不到的。我们村菌种的分布情况,我心里一清二楚。那些年,独自在山林穿越,踏遍村庄的所有角落,很多地方,如埋了坟的山坡、阴森可怖的转角之处等等,别人不敢去,我却胆大包天,毫无顾忌。

我们村,公认为最好吃的菌子是电杆菌。电杆菌清炒,开汤,或者晒成菌干,跟腊肉一块儿炖着吃,都行。原材料质地太好,怎么做,味道都无可挑剔,全在一个字:鲜!电杆菌是菌中极品,对生长环境要求苛刻,既要有松林,但林子不能过深,红土,黄土,都不怎么长,要那种松林底下灌木次生的碱性土壤。电杆菌也群聚,一旦发现,往往会成爆炸状分布。每次只要捡到一朵,我们会把周围很大一块地方扒得溜光水滑,不翻找几遍,绝不轻易离开。电杆菌分两种,一种黄中带红,一种呈紫麻色,味道都非常地好。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们口中的电杆菌,就是重阳菌,要重阳节前后才有。

作者和马屎炮。

那是一个夕阳将坠的傍晚,我和几个孩子在屋后的晒谷坪折纸飞机玩。不知道是我折得好,还是风大的缘故,飞机飞得很远,一直飘啊飘,最后,晃晃悠悠,扎进了离晒谷坪五六十米远的柴禾蓬里。那个柴禾蓬旁长了一棵松树,是村里最大的一棵,地上经年累月,积了很厚一层松针,蓬松凸起,一脚踩下去,像踩进了厚厚的雪地。用手扒开一看,嗬,松针下密密麻麻长了一排电杆菌。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不过,很快,我便将这种情绪平复下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捡起纸飞机,若无其事地回到晒谷坪继续玩。天黑下来,大伙散了场,我才一个人从家里拿了手电筒去扒拉电杆菌。平日,大家找得那么辛苦,没想到眼在皮底下藏了这么多。一切得感谢那棵大松树,松针落得那么厚,菌子在下面盖得死死的,不扒开,绝不会发现,当然,更要感那架谢纸飞机,要不是它飘了过去,这个秘密永远无人知晓。

从那以后,一到秋天,我就偷偷去大松树下查看,有电杆菌就捡回来,捡完之后,再小心地将一切恢复原状,免得被人瞧出破绽。村里人见我们家有电杆菌吃,都很好奇。“你们在哪里捡的?”我才不会告诉他们,别说他们,就连母亲我都没提起过。那些年,不知从那里捡回多少菌子吃,我绝对是村庄最幸福的人。

村庄到处都是秘密,而最终,如果它们不被揭开的话,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秘密。

本文作者:陈词(微信公众号:草根叙事)。

老家搬迁的故事随笔:记忆里的希望

春耕的时候,父亲常常扛着一把铁锹,去到山间空旷处,不停地播种。我穿过吐绿发芽的果树,摘一捧野花,在小鸟婉转鸣唱的歌声中,心疼地张望。我想父亲停下手中的辛勤劳作,与我一起,静听远处河水,叮叮咚咚。

母亲也在嗅泥土的芬芳,吻春天的气息,与父亲一起,植着快乐的种子,好让它在春雨中发芽,好让它在春风中摇曳,好让它在阳光里成长。然后,在沉甸甸的玉米地里,在满盈盈的稻田中,弯腰弓背挥汗如雨。然后,休息时赞叹树荫下的白开水,甜甜蜜蜜。然后,回家时的歌声,在夕阳的斜辉中,收获着喜悦的心情。我却盼星快闪,月亮快圆,好让父亲母亲,早点躺床进入梦乡。

记得覆盖着积雪的院坝中,父亲教我堆雪人。我却喜欢听母亲的脚踩到地上,嘎吱嘎吱的响。

本文作者:肖莉(公众号:南粤作家)。

过年与老家美文故事

小时候特盼望远方的亲戚回老家来过年。记得幺幺一家每次回来,总带很多老家没有的稀罕物,最喜欢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焰火。幺幺他们要上班了,总舍不得让他们走,悄悄把他们的包包藏起来。但藏包包是没有用的,就看着母亲给他们装一些土特产,把他们送到河边。

我们站在院子里,看到船走了好远,才依依不舍地回屋,然后又是下一年的期待。妹妹参加工作比我早,一个人在外,一年才能回家一次,总把假攒到过年。那时从沙市回家一趟,先转车再搭船,要一天半的`时间。妹妹晕车,每年仍急急地往回赶团年。回到家,坐在火塘边,聊得多的除了工作上的事就是如何买礼物、买票、挤车船。家里这边呢,母亲夏天晒干土豆片、苕泡,秋天做豆豉、鱼乍广椒,冬天熏腊肉、香肠,年前扫扬尘、洗被子,不知几时买的板栗放在布口袋里,挂在我和弟弟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专等着妹妹回家过年。那时就想,外面的世界真好,啥时能到外面工作,也一定买大包小包的东西回老家过年。等我参加了工作,就喜欢回老家过年,不管是回娘家还是婆家。买礼物,挤车船,做年饭,烤柴火,话家常,藏包包,装特产,一一再现,不过我成了主角,想必侄儿们也如我当年盼亲戚回老家过年一样盼我再回老家吧。移民了,我们的亲戚都住进了县城,三天两头就能见面,便一点没有了过年的感觉。常听别人说,今年回老家哪里哪里过年,就特别羡慕。见到熟悉的人,总爱问;“今年在哪儿过年?”

得到的答案总是回老家。就想,我们也找个老家的亲戚去过年吧,在这儿没意思。可想想两边的父母都在身边,又怎好跑到亲戚家去呢,回老家过年的感觉就只有久久回味了。老家已经不在了,老人都搬到了身边,想找个老家过年当然只是说笑的。再近的距离也是距离,再短的团聚也是团聚,能陪着老人过年,回想老家的年味也是乐事。妹妹现在回来也方便了,四个小时能到。

妹妹就说,两年回一次吧。她婆婆通情达理,每年腊月二十七就早早团了年,催他们回来。母亲还是习惯每年腊月初就打电话,不过不是问几时回,而是问回不回。妹妹一边说不一定,一边又在问侄儿穿多大号的衣服合适。想来总是想回的,因为老家的年味醇厚,老家的情味温暖。

春节回老家的心情散文故事

农历新年指中国及其他汉字文化圈地区的农历一月一日,传统上称为元旦(与中国现行的公历元旦不同)、岁首、正旦,现在一般称为新年、大年,口头上亦称为过年、度岁、庆新岁;是东亚许多国家和地区庆祝新年的主要节日。

中国古时春节曾专指二十四节气中的立春,也被视为一年的开始。后来改为夏历正月初一开始为岁首。从明代开始,新年节日一般要到正月十五日(元宵节)之后才结束,有些地方的新年庆祝活动甚至到整个正月结束为止。

中华民国成立后,民国政府废除传统农历(阴历,实为阴阳历)改行欧洲的格利高里历(阳历),曾试图禁止人民庆祝农历新年,但因民间的坚持而未果。在袁世凯主政期间,将格利高里历的1月1日定为新年元旦,以农历正月初一为“春节”,但老百姓照旧“过新年”,作家们照旧以“过元旦”来称呼过农历新年。

“春节”一词真正广为流行还是在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之后,农历新年现在也被称为农历年、旧历年。日本阴历天保暦在明治维新后明治6年(1873年)1月1日起停用,改用太阳历计日,原来的阴历便称之为旧暦,人民的庆祝活动也只在西历元日起的三天国定假日,虽然如此,日本人仍然依照传统习俗过年,只是更改过年的日期,把过年的传统习俗改为格里历新年进行,但原琉球国领地冲绳县以及奄美诸岛等地区仍有旧正月的庆祝活动。同样受中华文化影响的如韩国及越南,即使官方历法改用了西历,官方及民间仍然有农历春节的庆祝活动。

现时除了中国、朝鲜半岛、越南、日本之外,蒙古、老挝、缅甸、柬埔寨、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地都是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一般认为至少要到正月十五(上元节)新年才结束,有些地方的新年庆祝活动甚至到整个正月完毕为止。春节与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并称为中国汉族的四大传统节日。

农历一年的最后一天(月大为30日,月小29日),称之为“除夕”,除夕晚上全家人团圆吃年夜饭(农历一年中最后一顿饭),年夜饭以后有发压岁钱和熬年夜(守岁)的习俗,表示从农历上一年的最后一天守到下一年的第一天。

一般指除夕和正月初一,是一年的第一天,又叫阴历年。但在民间,传统意义上的春节是指从腊月初八的腊祭或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的祭灶,一直到正月十五,其中以除夕和正月初一为高潮。在春节期间,中国的汉族和很多少数民族都要举行各种活动以示庆祝。这些活动均以祭祀神佛、祭奠祖先、除旧布新、迎禧接福、祈求丰年为主要内容。活动丰富多彩,带有浓郁的民族特色。

满、蒙古、瑶、壮、白、高山、赫哲、哈尼、达斡尔、侗、黎等几十个少数民族也有过春节的习俗,只是过节的形式各具自己的民族特色。

昨天是除夕,俗话说,就是已经过年喽!早上,天好象还没亮,朦胧一片,就听奶奶爷爷在那嘀咕,把我都吵醒了,被逼无奈,害的`我不得不从温暖,舒服的被窝里爬出来,因为我只要一醒就再也不能入睡了,也不知道怎么有这个习惯,我哆哆嗦嗦的...

每年的春节,是我最高兴的时候,今年也不例外。我早早准备好了一切,等待空中第一束焰火亮起。除夕之夜,我们一家人边吃晚饭边听与过年有关的歌曲,然后就坐在电视机前等待观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

你是快乐的天使降落人间,给我带来快乐和美好的祝愿,谢谢你,朋友,我也要把最美丽的祝福送给你,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祝福你元旦快乐,幸福永远!朝阳是新生的力量,督促奋斗的人前进;初恋是懵懂的情愫,牵绊相爱的人心上;元旦是新年的伊...

“咻、咻咻、咻咻、咻”只见妈妈爸爸的手在手机屏幕上上下跳动,对!正是支付宝“集五福”的活动。那我在干什么呢?我在下载支付宝。支付宝下载好后我便打开支付宝在右上角的位置按了咻一咻,刚进去就看到了游戏规则,游戏规则是分别集齐...

今年的春节我是在徐州的外婆家过的。大年初一的早晨,我推开外婆家的大门,只见场院里满地都是爆竹碎屑、红纸屑,大门上贴着红红的春联。上联是“富贵门庭生百福”,下联是“平安宝地纳千祥”,横幅是“吉祥如意”。

过年啦!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早早的起床了。今年我是在乡下老家过年的,在那里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红红的大灯笼,门上贴着对联,喜气洋洋,爷爷家的大门上张贴着一幅年画,上面分别写着猴年吉祥,虎虎生威,吃过早饭,我们举行了乡下特有的谢年...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南靖人民一年一度的元宵焰火晚会。我们来到中山桥,只见那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人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等待着焰火晚会的开始,有的小朋友手里还提着花灯。

过年了,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过年发红包无疑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光了。看着一个个好看的红包,我们真是大丰收了。大年了三十一早,我们大家早早地来到了二娘家,等待发红包的时刻。

春节回老家的心情散文故事

编者按:春节时刻,大家都赶在回家的路上,下面我们来看看《回老家》这个故事吧!

记得每年快要到春节时候,总要回老家看看,看看那个曾经养育我长大的小村庄,今年也不例外。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就起床,去赶回老家的中巴车,也是唯一辆从华西村到到西吉县城的中巴车了(如果错过了,只能辗转倒车到银川南门汽车站坐到西吉县城的车,这样浪费太浪费时间,也许你们不知道,西吉县城没有直达我们村的班车,只有到庙山的班车,从庙山走到我王咀,至少要走两个小时的路)。

看着沿途的新农村,再想想我的老家,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一样……。

11:30,终于到了西吉县,远远的望着西吉二中,那么近,却又那么远,那就是曾经上了三年的高中吗?如今怎么成了一小?什么时候成了一小?那我原来的二中呢?搬到哪去了?那些年给我代过课的老师还在吗?心里满满的都是疑问。

在车站附近匆匆忙忙的吃了期待已久的西吉麻辣烫,阿姨端上烫好菜,再端上一碗芝麻酱,配点辣油泼辣子,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啦。吃着还是以前的那个味,就连清汤都是那么香,比自己在任何地方吃过的都香。

吃饭午饭,终于坐上了回庙山的班车了,车还是那辆车,只是比以前破旧了许多。咣咣铛铛17:10到了庙山,我们该下车了,却还没到家,正愁着怎么回家,碰上村里的三轮车,终于可以坐着三轮车回家了,终于不用走路了。在这样的寒冬腊月,能碰见三轮车已是万幸。

一路颠簸终于于19:20到了老家,夜幕降临了,村里显得格外安静,但可以看出,我的老家依然是土墙,土院子,到处都是土窑,只是没有住人的土窑都塌了。也许是移民搬迁导致村里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吧!碰见村里的李家妈,寒暄了两句就匆忙回家了。

到家了,看着炕头,再也没有爷爷的身影,再也听不到爷爷说:“回来了么,我的女娃”?是啊!再也听不到了,看着爷爷的遗像,心里说不出话来。因为晕车,一点也不想尝五爸早已为我们准备好的肉菜了,喝了点白开水就早早睡了,睡在热炕上,放松极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看着玻璃上窗花都是那么亲切。记得小时候听大人说玻璃上的窗花像什么,来年就能丰收什么?我仔细端详着,狠不得亲吻一下这窗花。心想,这是像麦穗吗?希望如此吧!

吃过早饭,便从上庄走到下庄(我们一直都叫庄里),从下庄走到上庄,溜达了一圈,却稀稀拉拉没碰见几个人,以前那么热闹,如今却无事人非。

傍晚跟随着叔父们到爷爷的坟前送纸烧香,祈求远在天堂的爷爷不再受病痛的折磨。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随着大人们走亲戚。随时拍些照片,以便想念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出来看看。

很快到了回城的时候,看着渐行渐远的庄子,心里五味杂陈,想要快点离开,却又害怕离开。虽然这个村庄一年比一年破旧,人口一年比一年少,可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这里有太多太多的回忆,我就是农村娃,生生世世都是农村娃。城里是农村人奋斗的地方,,农村是城里人最牵挂的地方。

如此一别,不知再一次回老家又是什么时候?愿家乡一切安好。

作者|王变宁。

公众号|甘宁界。

温馨的老家故事作文

老家,是我最怀念的地方,小时后的回忆,在我心中一直保存的好好的,直到如今,关于老家得种种,仍深映在我心。

还记得,旧家对面有一家杂货店,我经常去那儿买气水塘和泡泡糖,每次经过那儿,杂货店爷爷的鹦鹉便叫啊叫的,好像在说:“生意上门了!”爷爷待人和善,经常弹吉他给大家听,大家都会听的很陶醉。每次买完糖果,我都会塞一颗在嘴里,在跟邻居旺旺一起骑自行车,嘴里填,心里也甜。

我家客厅哩,有一张红红的大沙发,我经常在上头跳啊跳得,有些还被我跳到裂开了,海绵都跑出来了。走进卧室木头地板发出“嘎嘎”的声音,每当走进我的'房间,反而有种亲切感,老家的厨房虽然不大,但我依然很喜欢,厨房里的灶,虽然又脏又不耐用,但他能见证妈妈煮饭时的辛劳;厨房的桌上,我一个小木盒,里面放妈妈年轻时学的食谱,就算都已经褪色、泛黄,妈妈还是舍不得丢。

旧家的窗口,放眼望去,是孩子嬉戏和一颗颗健朗的大树,从新家的窗口,放眼望去,是一栋栋的大楼、水泄不通的车子,以前走路上学的时光,可以踢石头,现在只是开车上学,下雨、阳光、芬多精,我只能在车上,隔着一到车窗,看外面的世界。

我时常想起旧家对面的杂货店和邻居旺旺,也时常想起家里与弟弟追逐打闹的情景,虽然如今旧家是空荡荡的,但旧家永远留在我心深处,与旧家的种种回忆,我会保存的完好如初,并在我心中不停播放,老家再我心中,是温馨的代名词。

美文故事

我记得的,一串串金色的,那是我老家的阳光。

去年,由于太想老家的阳光了,我便不由的起了身,回了一趟老家。在那老家边,我所看到的,如今它已不再有了往昔的美了,房子变了,较豪华起来,房前那条清幽幽的小河流宽了,是人工的作美,房后的一片原属自家种的桃林,现也已成了蔼蔼的,那别人家的一片林了;可是,那每日从房檐边游过去的阳光,却仍有我,有我感觉得到的老家的味道。

这味道要从何时说起呀!我不禁的回首起了那段往事。

老家,原来的风貌是一窄矮矮的瓦房和它门朝西的一条直直的小河,那小河是南北流向,清清而幽幽;小河再向西,就是夕阳落脚的田,田与小河之间隔着一条柏油马路,为了装饰它的美,人们特意的种上了绿如因的树,好看,美美的朝阳或晚霞照过光来时,轻轻地将它抚摸闪在河里,一派的让人幽然之感。

我小时候就曾被它多次的而出神着迷过,着迷的让我,想起了,我记忆之深的往事了。

那时我还很小,才两个月大,由于父母为了创业,就把我不舍的丢给了爷爷奶奶抚养。含辛茹苦的爷爷奶奶把我养到五岁的时候,到了读书的年龄,便把我送进了我当时认为害怕而陌生的学校;可日子长了,慢慢地熟悉,同学之间也就不陌生了,更不至于感到以往的害怕。就这样,快乐的.伴着每一天,每一天的阳光都在我上学的路上笑盈盈着,盈盈着甜进我小小的心窝间,还不时的流露在我小小的脸颊旁。那时还记得,有个穿破鞋买不起新衣的小姑娘,现在已记不起她的名儿了,只知她是我那时,比较喜欢来往的一个女同学。虽则她家是比较穷的(我曾被她邀请过,到她家做客,写作业。亲眼凝视过那可怜的景象),但我经常从她的眉间,汪汪的眼眸里,指甲缝儿边洗不去的油垢上,看出她是个满怀憧憬而勤快的人。她也曾傲岸的对我说起过,可就是不太记起那一丝点的痕迹了。真是太可惜!

有一次,她主动的带上了作业本,在晚云方来时,便来到了我家。我清楚的记得,那时我还把两张北房内的大的长凳拖到院中,等着她来。不一会儿的她便悄悄地来了,还大胆的躲在我的背后,给我来了一个“惊喜”,吓得我,直想有些畏她。但她在吓我之后,便溢出一个柔柔的笑,可爱的晚霞光正好就在这时,洒在了她的脸上,更显得柔而脱俗的美了。我看那美也有西墙的紫葡萄叶的美,印着而摇晃着,正巧与东风吹过她的白裙一样,轻盈抖出了一味的白裙与紫葡萄混起来的清香,随着风去,伴着金黄光,摇上了淡淡略有朱红的云天上。可爱的景象,让我们小小的梦也醉于那云天上了,一切应有了阳光而自然了。等到幽夜快来临时,她便羞了一下,道了别;而我只是在她离开的影儿下,看着她那影儿边的景,不自然的笑了一声,而与她道了别。当她稳重的步伐迈到西铁门边时,我再想与她别一声时,不舍的,只有那闪过的痕迹残于脑内了。紫葡萄的味儿也飘去了。

那晚,我的心抖抖地让我无法安睡。我只好起了身,瞥看去的,一轮圆月已升起在了我的窗台上了。外面有,窗外边的野草痕迹,长长着已漫溯到了窗栏前,婆娑的魅影好似挂在了圆月里似的,嬉嬉般印在了我的方台上,隐隐约约的瞧去,还能瞧见蟋蟀们的几片影儿浮在上面,伴着月光,时时的缓缓地前进。可是,我认为它们太局部化了,此景,没能吸引住我,目光的坚持。就这样,披了一件小小的薄衣出了房门,向东转了个弯,全身转至于北面,脚步踏去石苔阶,悠悠晃晃地上了屋顶。屋顶上是平平的,用老式的水泥儿曾刷过,四边也曾用厚而不粗的木梁围过,以便显得安全。但我望着那东面下一片蔽障的桃林,再看看月光照在林的一角,耀出的一派光辉,恬静而静谧的出奇,心间不由得将黄昏的事儿拿起来回忆了;便觉得像是悬在空中一般,也觉得安全多了。这时,星星像是很知晓我一样,闪闪的眨着微微的眼儿,逗着我,搂着我,在发笑;好让我一颗小小的心儿,随它飘去于灿烂的星空里,自由翱翔于它的世界一样。我想,那时的我,真是太快乐极了!

快乐的只是暂时的,儿时的记忆大部分都已模糊;可是,她的影儿,此后没有忘记,被沉于了这老家的阳光里。那美,她的笑,那自由舞动心,时时萦绕,她的家境窘,她的勤快,自然的流露,都不曾消失过,因为当时的我知道,她有那一颗憧憬未来的心时刻伴着她。

然而,小学时我们便分开了,此后再没有见过。直到今年,我才略微的听到一些关于她的消息,说是什么结了婚,嫁给了有钱的人家,过上了过去一直期盼的生活,而且,现在还很得意,装的很阔,在她宾朋面前时常耀眼,有一派贵妇人的傲气。哎!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想,不管以往怎样的好,怎样的美丽,她都与我的距离,儿时的回忆,越显得远而模糊不清了。哎!

现在,老家的阳光还正如当年那般金黄,一串串的,时常让我想起当年的往事,当年的儿时记忆,那么深,那么的让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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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与老家美文故事

爸爸这几天又吵着要回老家,我昨晚做梦回到了老家,梦到家里的老房子,老同学,还有我家的那片竹林。

我最喜欢的是老家的`春天,山也绿了,水也暖了,空气中都是香甜的味道,黄昏时袅袅炊烟,偶尔几声狗叫,那是我心中最美的山水画。且不说一片一片金黄的油菜花,雪白的槐树花,山间点缀粉色的樱桃花,火红的映山红,单是路边的野玫瑰,它们就那么懒懒的一趴,开出几朵小花,在春风中随意摇摆,就姿态万千,我常常纠结到底掐那一朵呢?还有路边特别香的金金花(学名金银花),上学的路上摘几朵放在书包里,连书拿出来都是香的;还有栀子花,也非常的香,在屋里养几朵,整个屋子都是香的。有时还能通过香味在我家后山上找到兰花,它的香味独特,只要鼻子够好就能找到,我小时候号称是狗鼻子,家里吃的闻一闻就能知道藏在哪里,在外呆久了弄了个过敏性鼻炎,现在鼻子再也没有那么好了,不知道回老家还能找得到兰花吗?兰花特别奇怪,那时看开的香的兰花挖过几株回家养,结果第二年要不不开花,要不开的花是臭的,估计它们还是喜欢长在大山里吧!

春天下雨是我们最兴奋的时候,因为可以抓鱼,我大姐她们小时候鱼特别多,据说她们都是一桶一桶往家拿,我们那时候鱼已经没有那么多了,每次下完雨,我们拿着渔网在各个田埂的流水的缺口处忙碌,因为鲫鱼最喜欢迎着水往上跳。其实我的手挺笨的,抓鱼不行,不过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有一次我姐她们在池塘摸鱼,我无聊的在水边走,结果踢上来一条不小的鲫鱼,她们都笑我瞎猫碰个死耗子。还有一次我去姑姑家,路过一条小河,上面的田里有水往河里流,我是习惯性的跑过去看看,哈哈,看到了一串鲫鱼正在逆流往上游,那天我用草穿着一串鲫鱼去了姑姑家。

天慢慢的热了起来,我们上学的路上也不忘找各种吃的,比如那种酸酸甜甜的叫茶月泡,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水果店有卖的,也不知道它的学名到底是什么,想吃再也吃不到了~我家菜园的篱笆就是好多楼豆果(沙棘),路过时折一枝,边走边吃,还有莲蓬子,还有野樱桃不过有点苦,我家种的果树有梨树(好几个品种),桃树,枣树,樱桃,李子,柿子,还有板栗,随手摘了洗洗就吃,纯绿色水果。夏天的夜晚,大家累了一天,收拾好了就三三两两的去我家前面一块高的地方乘凉,那时我们那里还没有电扇,电视,那时住的挺远的都过来闲话,我们小孩就在月光下玩游戏,有时太困了就躺在边上的草地上睡一会,大人走的时候喊我们,那时真的是以天为盖地为席,月光洒在身上,四周是青蛙的叫声,风中有稻子的清香,月光下的村庄披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一天吃完早饭后,我们四个小伙伴无所事事,我们合计去摘点山楂吃,我的干侄女,不过就比她大一岁,她说她姥姥家(在离我们挺远的更大的山里面住)那边的山楂特别大还很多,并且那边还能捡到大的板栗,那边我们学校春游的时候去过,映山红都长成了大树,于是我们提着框就出发了。家里没人就没打招呼,路上碰到一个邻居跟他说了。我们走的是山路,一路走一路找吃的,越往那边走山越大,路边的树也越高,我们都是在树林里穿梭,太阳有时都看不见,那时好像也没有害怕,也不觉得累,其实据说那里有人还看到过狼,一路都有鸟叫陪伴我们左右,我们终于在下午走到了她姥姥家,姥姥赶紧给我们做了饭,我们吃完饭就往山里去摘山楂去了。第一次看到一片山都是山楂树,上面都是红红的大山楂,我被震撼到了,又跳又叫,提着框往山上跑,草帽都被风吹到了背后,曾经那个背着草帽,扎着两根小辫子像风一样的小女孩再也不见了。那天我们都摘的满满一筐才回去,吃完晚饭,她读师范的小舅舅在月光下给我们吹笛子,忘记吹的是什么,只记得那晚的笛声非常好听,心里有花开的声音,还有一丝羞涩,不敢去看他的小舅舅,可是又想偷偷去看,也许是笛声太美,也许是月光太美,我的第一次怦然心动在我多年后想起来依然那么美好。

千言万语说不尽老家的美,我的童年就在这如画一样的村庄度过,童年的趣事还有很多很多,一件一件都珍藏在心底,轻易不敢去碰,因为回忆太美,小时候那种简单的快乐越发让人想念,今天我放纵自己,好好追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要继续生活在冰冷的钢筋混凝土堆积的城市中,怀着梦想,继续前进!

过年与老家美文故事

夜空笼罩下的小院极其安详,以前在此穿梭过的生命已成为过往。月光将温柔洒满了静谧的院子,听到的只是虫儿与草儿的对话。

奶奶的屋子坐北朝南,农村称之为“堂屋”。屋子里的那面大炕现已被床代替,我在这屋子里所有的记忆都与大炕相连的。寒暑假我都在那里度过,尤其是过年时节,每到晚上,我们几个孩子总会围在炕火周围,等待着奶奶从上了锁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或是两个的苹果或梨子,用小刀给我们切出几份。那时候放在嘴里的苹果与梨子远远比此刻美味了许多。夏天酷暑的中午,为了不让毒辣的太阳伤及到,这面大炕便成了我们孩子玩耍的天地,我们尽情的在这炕上疯着闹着。偶尔乖了,便趴在窗台上写会儿作业。发呆了,还会把奶奶的窗户纸给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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